再去九号仓库,大门上挂着锁,贴着门缝细细听,一点声音都没有。董拙或许是真的误会了,真的生气了,才会这么久不跟我联系,就连自己过关斩将的好消息都瞒着我,男人一旦小气起来,比女人认真多了。
心里不免拿自己和阿乔比较,要是那天同样的情况换在阿乔身上,董拙是会落荒而逃还是选择和刁晨殊死一搏呢?答案我永远也不会知道,因为我很确定,在他心里,属于阿乔的那个地方,不管有是大还是小,最终,这辈子也只能容纳她一个而已。这样的想法如果被他知道,恐怕只会更失望。
“你找谁?”说话的是个摇滚青年,依稀有点印象,他见我鬼鬼祟祟趴门缝,显然误会我是坏人了,我也差点被他肥猪流的造型亮瞎24K金狗眼,再一看他那头像是被火钳烫焦的长发,原来是那晚的阿瓦人民唱新歌!
“我是董拙的朋友,之前我趴门缝的时候见过你,就在前不久,你们那晚可high了。”生怕他不相信,我学起他甩头发的动作,险些把脑袋甩到千里之外,就在我快要满眼是星星的时候,他唔了一声,皱着眉头问:“你就那么喜欢趴门缝?”
形势所迫,没时间探讨这么没营养的话题,我直接说明来意:“你知道董拙在哪儿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