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折腾到半夜,多亏了罗苏传过来的手绘稿做样板,好赖也有几年工地,尽管专业不对口,画出来也有七八分像,想当年我专业高考的时候都没这么发愤过,果然是形势逼人强。
咬着笔头冥思苦想,第五家看的是啥?啥风格?长啥样?都忘到太平洋了,谁他妈大晚上不在梦里会周公,我还趴桌子上跟一屋子死物做计较,想想都觉得苦逼。
啪!
一杯牛奶冷不丁戳在桌上,抬头就见我妈披着外套处在边上。
“妈,您这大晚上不睡觉是想吓死谁啊!”继续咬着笔头奋斗,不死不休。
妈妈凑近了观摩半天,恍然大悟道:“小旅,我记得这不是你的专业范畴吧?”
可算知道我的记性是遗传谁了,反应慢也是遗传我妈,我只好把今天的遭遇跟她简明扼要地说了说,她一听立马起了掀桌子的歹念,在我百般压制,还搬出她高血压的由头才按住了。
妈妈戳着我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我怎么生出你这个傻乎乎的丫头,明白着是人家故意的,你就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妈,大概这世上拿我当宝贝的就您和我爸,出了这门,我不见得比谁强。”
妈妈急了,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