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教育我:“嘿,你这到底是跟谁学的,尽说丧气话!”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其实挺暖和的,莫名还有些委屈。妈妈见我还能笑,语气缓和多了:“算了,知道你骨子里是个怂孩子,这事我回头跟你刁叔叔好好说说,哪有一面让你去工作,一面又让你受压迫的道理。”
“妈,您千万别说,我知道封娴是有意的,我也不是糊涂人,只是我不想让人家看遍我,再说了,我一个实习生有什么本钱跟主管闹,要是因为这点小事就请出大靠山,回头我还怎么跟同事打交道?”
妈妈愣愣神,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好像是第一天见我一样,拜托,咱俩都认识二十多年了。我妈被我的懂事感动得天旋地转,直抱着我爱抚我的愣头愣头,
以为聊到这就完了,哪里知道一会儿之后我妈终于反应到重点了,狐疑地问:“不过话说回来,你那主管干嘛要针对你?”
当然不能从实招来,要是让她知道我跟刁晨的二三事,这辈子都甭想清净,在我英明睿智的思索之后,说道:“我以一个非专业的身份进公司还得到老板特别关照,搁谁心里不各应?”
“就这么简单?”
“还能有多复杂?”
妈妈叹口气,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