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拙急了,马上拉住我另一只手,不让我们走,刁晨转身过来直视董拙,气势凌人。
“放开你的手!”
刁晨命令董拙,然而董拙也不让步,对刁晨说:“你一个局外人不要开口。”
刁晨冷笑一声:“我是局外人?当初小旅来求我,让我想办法帮你报名参加比赛,她那么傲气的人能为了你求别人,你现在反过来质疑她的用心,究竟谁搞不清状况的才是局外人?”
“我……”董拙刚开口反驳,刁晨马上又说:“你开口闭口就是‘我我我’,你有没有替小旅想过,做人不是那么自私的。还有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不要怀疑小旅的用心,没有人为你走过后门!”他在‘告诉’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紧接着十分不客气,甚至有点嘲讽地说:“除非你怀疑自己的能力。”
“你……”董拙气的一时之间说不出话,呆呆望着我们所有人,不知所措。
关宇整整西服领子,面无表情地对在场所有人说:“以后这种无聊的事情不要找我。”顿时,制作人的脸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黑不拉几紫不溜秋,张着嘴巴半天抖不出一个字。
刚才来的时候电视台门口还跟医院半夜停尸间似的没人气,没想到进去一趟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