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门口就跟年三十的厨房一样,没一处是空着的,一水儿全是扛着长枪短跑的记者们。
我和刁晨上了车,关宇竟然也偷溜进来了,我和刁晨十分不解:“你车呢?”
关宇打个马虎眼:“金融海啸啊,油钱也是钱,能省一分是一分。”
“刁晨我害怕。”
刁晨配合的打个哆嗦:“我也怕,后面这货绝不是关宇。”
没办法,关宇只能实话实说:“你看那边,记者后面看见那花坛看见没,我车在那里,司机还在车里,记者太可怕了,他劝我别过去,免得出不来。”
多尽职的司机啊,也不知道他自己啥光景才能逃出生天。
“刁妹妹,你怎么摊上这么个不靠谱的人啊?”关宇化险为夷开始数落起我,我也正纳闷儿呢。
“你别说她了,谁年轻时候还没相中个人渣?”刁晨的话很有火上浇油的嫌疑。
我尽可能为董拙平反,买卖不成仁义在,我说:“他其实本质没问题,亏就亏在时运不济,也不知道是谁编排出这些,真无聊。”
“先别管是谁发出去的消息,怎么解决才是关键。”关宇一语中的,我巴巴望着他,他却说:“别看我,见过鬼还不怕黑?我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