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连摘菜那种粗活都干不好的粗糙丫头,您家里都是些精细物件,您就不怕我给你捯饬坏了?搬搬抬抬神马的我倒是可以,问题是咱俩往出一站,你也不怕我扛着大米你甩着双手的情景被人指戳脊梁骨!您要是有个劈柴挑水的活儿那我能干,可是做饭用点,又有自来水,我有劲儿也没出使啊!”
他抽了纸巾,不急不忙擦擦脸上的油水和蛋黄,那笑明显就憋着坏,果不其然,他慢悠悠地说:“看你这段单口相声说的多好,连和捧哏的都不用,嘴皮子还真利索。”
我心里有些没底,可嘴上不能输啊,我摇头晃到得意洋洋:“那是!也不看看我是多少年的童子功!”人家台上十年功台上才有一分钟,还不能保证不失误,要不春晚怎么都备着备播带来着,可我的生活就像《基情公寓》里说的那样,每天都是现场直播,压根没有彩排,所以我二十多年来每分钟都是在台上度过的,而且对手戏多半是跟刁晨一块粉墨登场,于是,我估摸着我应该是打上上辈子就开始修炼了,否则哪来的好演技?
“也是也是,多好的演技啊!”他连连夸赞我,这不夸我还好,一夸我准有事,我这心里没着没落的,他到底是要搞毛线啊搞毛线?
眼看他脸上的油光都没了,又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