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水里有个人……”我指着那张脸,腿软得像根面条。
汉子一脸惊恐,“水里有人?”
“你们看不到?”我吓得更厉害了,下意识想往白先生身后躲。
“师父,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我揉着眼睛,无比希望只是自己看错了。
白先生安抚地拍了拍我的后背,“小小你是纯阴女,总归跟平常人有点不一样。”
在我想问什么是纯阴女的时候,水里伸出一双森白冰冷的手,死死抓着我的腰就将我拖进了水潭里。
“师父,救我……”冰冷的水呛入喉咙,白先生的影子越来越远。
抓着我腰的那双手,拼命将我往更深的地方拖去。
河沟下面长满了绿色的水草,摇来晃去,看着比杨寡妇的头发还要柔顺。
一双只剩白骨架的手捧出了我的脸,吴刚把他泡烂发胀的脸凑了过来,几乎跟我的脸贴在了一块儿,“纯阴女,好香的味道,把你的魂给我好不好?我们一起去掏鸟窝……”
我要是答应了,就绝对是个傻逼。
在水里所有的反抗,全变成了一串串往上飘的泡泡。
他滑腻的舌头缠上我的脖子,我全身麻木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