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便见了底,但见里头只剩下尸骨。
君梓琳道了声“慢”,当下套了手套,亲自下去将那遗骨而一块块整理出来,并放置在铺了白衬布的板子上。
做完这一切后,君梓琳抬眸朝四下一扫,看见阮檀儿正捂着脸嘤嘤地哭泣。
可能是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阮檀儿倒是并没有哭到失态。
让人将尸骨带回去,君梓琳扭头随意往看热闹的百姓之中扫了圈。
“妹妹,你可有发现什么?”
君梓琳一面把手套褪下,一面整理着身上的衣裳,耳听到二哥在耳边轻声问询。
“没有。”
君梓琳答道,尔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她侧目看看郑普徙失望的目光,转而她安抚道,“什么发现都没有,岂不是更证明这案子诡异莫测么。”
‘什么意思?’郑普徙忙问,如果说没有疑点,才是最大的悬疑,他又感到很是不解。没有疑点岂非是证明他重新审理此案是个莫大的错误?
这可是他上任以来,最大的事件,不仅陵州的人看着,上头的人也在看着。不容有失啊。
君梓琳见二哥露出惶惶之色,她清了清嗓子说道:“表面上没有疑点,但是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