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却哭冤,这本身不是一件很奇妙的案件么。不管这次咱们的收获如此,案件本身就极有意思,难道不值得一审么。”
郑大人发现自己的心胸洒脱程度,连妹妹都比不上。
也许当局者更紧张于这事,而像妹妹这样的旁观者,反而更能轻松应对吧。
邢捕头由队伍前头,突然飞奔而回。
“大人!”他抱拳行礼。
郑普徙恢复一派威严之色,沉声问:“何事?”
而邢捕头却并不言语,只防备地朝君梓琳扫了眼。
“我先去看看尸骨。”
君梓琳说了句,便离开。
这时邢捕头才禀道:“大人,那阮檀儿晕过去了,是送回府还是抬回衙门?”
“找大夫给她看看,带回衙门。”
郑普徙没料到,邢捕头前来,就为了说这件小事。
他皱眉让人退下去,免得在眼前乱晃。
“还有件事。”邢捕头欲言又止。
“一次说完。”
郑普徙压着眉,沉着脸喝令说道。
“事关君小姐的。”邢捕头面露尴尬之色,因说道:“听闻曹大公子已不能人道,是得益于君小姐施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