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欧阳秉老脸灰黯地说道,“此事,有些难办,覆水难收。”
“君侍卫乃是当今的晋王妃娘娘,惹了她,无异于捅了马蜂窝,大人接下来要做的,还是要三思后行。毕竟我们仅仅是要对付慕侯爷而已。”曾休锐再度说道,方才他把欧阳秉叫到私底下,就为了此事。
关于君梓琳,能不惹还是不要惹。
并非是他们惹不起,而现在目标乃是慕瀚博,再加上一个君梓琳,未免太沉重,过犹不及,反而累及自己。
欧阳秉只说道,“覆水难收。”他心里十分憎恶那姓淳于的仵作,可是自己也不能打自己老脸,出尔反尔的再把君王妃给放了,这样自己威望何在。
不如——
心头一动,欧阳秉打定主意,不再多留,疾步返回衙门:事已至此,那便将错就错罢!
君梓琳被带到衙门,可惜的是,依然没人替她把药箱取来。
她跃过重重的衙役,看到那不远处的正被淳于仵作抱在怀中的狗娃,鲜血染红了淳于仵作的衣衫,但不见淳于仵作给狗娃再施救。这个人,似乎是要眼睁睁看着狗娃死去。两名衙役看守着淳于仵作,自始至终,淳于仵作都没有请求衙役救人。
如果自己现在能离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