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药箱,那就好了。
至少一条鲜活的生命不会死在自己面前。
君梓琳如是想,然后低头,嘲讽地看着腕上被拴得紧紧的锁链。
可惜,可惜了。
“唉!唉!”
君梓琳这般想,那被一同带来的老大夫更加痛快地哀叫,他很冤,非常冤!
不多时欧阳尚书赶来,立时升堂问罪。
君梓琳把狗娃的事一说,并将那动手的刺客道出。令她意外的是,欧阳尚书并不在乎这些,他把突破口从君梓琳身上转移到慕瀚博的侍卫身上,严加责问。
最后侍卫将慕侯爷招出。
欧阳大人二话不说命人传慕瀚博,“看来慕侯爷对曾家的婚宴,并没有在庆祝完之后离开,而他留下来,是因为还有重要的事情啊!”
注意到欧阳秉说这话时,面容讥讽而寒孽,君梓琳心不住下沉,觉得仿佛有无数的冷水浸透而来,莫名地感到不妙。
不多时慕瀚博被带了来,君梓琳禁不住瞪大了眼。
“慕侯爷,你见了本官可以不必下跪,毕竟是有爵位在身嘛!”欧阳秉一拍惊堂木,冷笑地看着堂下的慕瀚博。
“自然。”
慕瀚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