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遭遇车祸的夷光,将她带到了法国。因为车祸,她的脸上不得以动了一些刀子,这也就是为什么如今她站在你们面前也不一定认得出来她的原因。”
冯青萍和晏经纬两个人都是呼吸急促,脸色起伏不定。阮咸心满意足地继续说道:“对了,夷光现在改名叫做伍媚。”
咕咚一声。晏经纬不留神后退一步,撞倒了身后案几上的花瓶,描金骨瓷的花瓶立时变成了地上的一摊碎片。原先插在花瓶里的一蓬腊梅和南天竹躺在碎瓷片上,腊梅黄色的花苞甚至因为这场事故而跌落了枝头。
“伍媚…伍媚…是现在鼎言的那个…伍媚吗?是真的吗?”冯青萍瞳孔热切地收缩着。
阮咸点头:“是的,伯母。”一面示意穆把东西拿给冯青萍看。
那是伍媚刚去法国还未动手术前的几张照片。冯青萍攥着照片,看着照片上面的女儿,又一次伤心地抽泣起来:“她明明知道我们已经搬来了蔺川,还见过我们几次,为什么不肯和我们相认……”
晏经纬先是用眼神制止冯青萍住口,然而对方正伤心得厉害,未曾收到他的眼风,他只得又在一旁清嗓子,示意妻子不要过于失态。
阮咸心中发笑,面上却还是一副体贴入微的样子:“伯母不要过分伤心,我想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