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当年的事还存有一点心结,其实我这次前来蔺川一来是想接她回法国,二来就是为了化解你们之间的嫌隙。”
“阮先生,你真是个好人。”冯青萍语带哽咽,显然是情难自已。
好人……穆忍不住抖了一下。
“伯母叫我阮咸就行。”此时的阮咸对自己扮演的贤婿角色简直相当入戏,“这样吧,晚上我做东,六点二十在柳湖路的敦刻尔克餐厅,我会想办法让伍媚也过去,大家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伯父、伯母你们看怎么样?”
“哎,难为你费心了。”晏经纬耷拉着眼皮回答道。
“晏部长太客气了,这也算是我的分内事。”阮咸从沙发上起了身:“那我就不打搅了,晚上见。”
晏家夫妻送阮咸离开后,冯青萍还有种如坠梦中的恍惚感:“伍媚居然是夷光,我真不敢相信。当初看见她虎口上的那粒红痣我也动过这个心思,但是总想着夷光是个沉闷的孩子,哪里及得上伍媚的八面玲珑。没想到伍媚竟然真是夷光。老晏你说夷光为什么不肯回来,难道她还在为当年夏商周的事记恨我们?不过这个阮咸说是她的未婚夫,那孩子不是在和沈陆嘉处对象吗?”
晏经纬见妻子已经全然接受了这个说法,有些不悦地哼了一声:“你可莫要先当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