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被他压倒在床上,两只手让他掌控着按在脑袋两侧,成为一种被驯服的姿势。
香津被尽情吸取,整个人也像被他吸干,只剩下空空的躯壳,苏拾花被他吻得麻木乏力,仿佛化成春风里飘舞的柔软柳絮,当那张薄唇移开,彼此一个仰视,一个低头,面对着面,重重喘息。
“我没有……”她眼波迷离,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却仍不忘解释。
“我知道。”每一次,都要骗一骗她才肯罢休。兰顾阴动作轻柔地把她裹在毯子里,抱到膝盖上,当她是小宝宝一般拥着,“还疼不疼?”
昨晚她哭了太多次,枕头都被洇湿,让他又亲又哄,简直快手足无措。
话语方落,苏拾花脸蛋涨得通红,如雪间红梅,正浓正艳,连她自己都感受到,那种接近发烧的感觉,抿着嘴儿,不吭声,在他怀中,怕是要一直烧着了。
兰顾阴当然知道她在害羞,吻着她芬芳的青丝:“怪我不好,昨晚没控制住,太用力了些……”
“你还说!”苏拾花真是无地自容了,彻底将脑袋瓜窝进他臂弯里。
这般羞涩的小女儿情态,着实让兰顾阴暗自偷笑,她不知道,这一次她清醒地在他身下,与他契合欢融,是比以往任何时候,更能真切感受到她的存在,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