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般,绽放美好,令他好似膨胀的种子,在体内爆裂发狂。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夺取,不再是一个人的寂寞空虚。
“咱们既是夫妻,这话有何说不得?”故意恼她,气她,看着她因自己娇羞,他喜欢,更爱的要命。
苏拾花这回连头都不肯抬了。
兰顾阴只好为娇妻一件件穿上衣服,像是一位父亲,照顾着出生不久的小婴儿。对于女子的贴身之物,他从未深入了解,将那粉红肚兜上套下系,他琢磨、研究,唇弧轻勾,做起这种事来竟是颇为享受,乐此不疲。
“是什么……”此时苏拾花穿着一件宽大中衣,下面依旧衣不蔽体,掩在薄毯中。
“那里不是还疼吗,抹上会舒服些。”兰顾阴从矮几上拿过一枚青莲纹盒药膏,打开来,膏体剔透莹白,散着淡淡芬芳。
苏拾花吓了一跳,连忙夺过他手里的药膏:“我、我自己来。”
她脸上一片旖旎嫣红,好似蝴蝶扑入晚霞中,被染上的靡幻绮光。
兰顾阴没料到她做出此举,凤眸微闪,藏着难以察觉的调谑之意:“自己真的可以吗?”
“嗯……”哎呀,他怎么还问。
面对满脸不自在的妻子,兰顾阴强忍不笑:“好,我在外面等你。”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