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瀚可以改嫁去找一个更漂亮的老婆,来弥补这几个月的损失,而他却默默地抱着她掉眼泪开始,温如是再也不敢随便开那种玩笑了。
每天下午,沈文瀚会抱着大腹便便的她去沙滩上晒太阳,据说这样可以补钙。
每当她在他低沉的读书声中睡过去,醒来之后,总是能看到沈文瀚忧伤的眼神。
温如是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撑过这场劫难。做了母亲的人都说,生孩子的那一刻,就像是死过一次一般。她不知道自己这次死了,还能不能像她们一样活过来。
可是还没有等到预产期,温如是就骨折了,不是摔跤,甚至都没有下床,仅仅只是一个翻身,她脆弱的骨头就发出了一阵呻‘吟。
孩子只有七个月大,温如是就被推上了手术台。
她痛得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意志在告诉她必须清醒,视线却在慢慢地模糊。
当温如是从自己的体内飘出,晃晃荡荡地浮在手术室上空时,她看到严阵待命的麻醉师正将针剂推入她的血管。
每星期都会见到的产科医生执着闪亮的手术刀,在她的下腹开了一道口子,艳红的鲜血顷刻涌了出来。
穿着一身无菌服的那个男人握着她的手,在她的耳边不停地在说着什么,俊朗的面容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