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它的存在了吧?温如是愉快地起身,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四肢一软,又倒进了软软的被子里。
睡昏头了吗?它迷迷糊糊地想。
“小家伙,该起来了。”梅丽尔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她快乐的音调就像清晨山间花瓣上盈盈的露珠般清新。
温如是抬了抬爪子,虚弱地叫了声:“喵——”
梅丽尔推门入内,一见它的样子,顿时脸色大变,小心地抱起它,蹬蹬蹬地就跑下楼,一把推开端着牛奶的塞西尔,指着安坐在桌前的男人开口就骂:“安格斯,你个混蛋,怎么能这么对它?!”
安格斯悠闲地分享着埃利奥特的存货,眼睛都没抬一下:“我怎么它了?”
“你——”梅丽尔心疼地抱着温如是,气得舌头都捋不直了,“你怎么能咬它,它还这么小,都不够你塞牙缝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等它长大到够我塞牙缝的时候,就可以咬了?”他轻描淡写地瞟了她一眼,抿了口高脚杯中鲜红的液体。
“当然不可以,”梅丽尔断然摇头,愤怒地连声道,“什么时候都不可以!”
“它破坏了我的食物,我收取它一点血当做零食也很公平,”安格斯挑眉放下玻璃杯,艳红的液体在杯壁荡漾出一圈红晕,他回味地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