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他被雷涛推倒,头不小心撞到花坛边上。
    “没事吧,我看看。”雷涛掰开他的手,发现只是磕破了一点皮,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怎么就没事了!”滕一鸣怒道,“我这腰疼得直不起来,眼睛看天都是红色的,肯定是脑震荡了。再不去医院瞧瞧,落下病根算你们谁管我后半辈子?”
    “这位先生,请您稍等一下。”一个工作人员耐心地说,“派出所的人马上就来……”
    “你什么意思啊?”滕一鸣打断他,“我是病人不是犯人,派出所关我什么事?我来看你们的展览,还没看几眼就出了这么吓人的事。我受伤都是你们害的!你们得赔偿,知道吗?”
    “这……”工作人员没想到遇到这么一位浑不讲理的,被噎得说不出话。
    “差不多就行了。”雷涛劝说道,“就是点皮外伤。”
    “伤不在你身上,你是不疼!”
    “要不您帮我叫辆车,我先带他去附近的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吧。”雷涛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张杂志社编辑的名片递给工作人员,“有什么事你们再给我打电话好了。”见对方面露迟疑,他又补充道,“他要真有内伤耽误了治疗,对你们也不好啊。”
    工作人员的妥协在意料之中。私人博物馆生存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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