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挺大,今天展品被抢肯定会摊上没完没了的官司。如果警方能破案还好说,但既然劫匪有胆子在大白天动手,就不会有多少线索留下。这种时候最怕的就是节外生枝。滕一鸣一看就是得理不饶人,无理搅三分的主儿。如果有什么闪失,被他追着要赔偿,无异于雪上加霜。
    五分钟后,他们坐着保安叫来的一辆出租车和疾驰而来的警车擦肩而过。雷涛能想象警察拿到他留下的名片,发现查无此人时会做什么反应,但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
    出租车把他们拉到附近镇子上的医院。雷涛付了车钱,扶着滕一鸣下车却没有进门诊楼。他招手叫来一辆在医院门口等活儿的黑出租车,塞给司机五十元钱,让他开车进城。在闹市区下车之后,他们坐了几站地铁,回到珠宝城。
    一路上一言不发的滕一鸣进屋就开始连珠炮似的抱怨自己命不好,抱怨出门没看皇历,抱怨世风日下,抱怨爹妈没把自己生成富二代……雷涛找出药箱,给他清洗伤口,涂上药膏,一面给他讲了事情的经过。
    “我觉得还是得去医院做个ct。”滕一鸣闷声闷气地说。
    “你要是得了脑震荡,早就头晕呕吐,根本没力气扯这么多的废话。”雷涛拿出一片膏药贴在自己隐隐作痛的脖子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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