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打成这样你还好意思说风凉话!”滕一鸣咬牙切齿,“没人性!”
“我真不是故意的。”雷涛作揖,“得,我错了,给您赔不是。”
“这还差不多。”滕一鸣揉揉腰,“哎哟你说……这到底是闹的哪一出?”
“我也想不明白。”雷涛问他,“你认识的人里,有没有对祁向君比较熟悉的?”
“嗯……”滕一鸣想了好一会儿,“有一个常合作的玉器师傅原来在梅东元的厂子里工作,后来出来自立门户。哦,他在三楼开了一家店收活。”
“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他,知不知道祁向君的叔叔是怎么回事?”
“行啊,”滕一鸣歪着身子站起来,“不知道这会儿老爷子在不在店里。”
“我得出去一趟。”雷涛大步流星向外走,“你去帮我问问吧,拜托了。”
“你要去哪儿?”滕一鸣好奇。
“我去找梅东元。”
美玉后的恶意
正午耀眼的阳光想努力把时间拉回到夏天,却无奈败给了风中渐浓的寒意。雷涛走出珠宝城的大门,买了路边便利店的冰柜里最后一瓶西柚汁,在地铁站口融入摩肩接踵的人潮。
每个最初来到这个城市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抱怨人满为患。他们当中的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