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当时的情况,尤其是看到墙边碎落的瓦片,大多数人在自我心理暗示之下都会给出这个结论。这样就容易引导警方朝着严恒敏希望的方向去做调查。
“我没有证据证实这个推断,但是刚才看了院子里的情况,我有了把握。”雷涛将他从沙发上拉起来,“墙头上的瓦片少了两块,青苔和灰土没有磨蹭过的痕迹。所以,地上的证据是你们布置好的。放干冰炸弹的垃圾桶被人移动到了摄像头的盲区,是你怕放置干冰炸弹时被监控室看到提前做了防备。”
严恒敏昨天早上从后门将干冰带入博物馆,装入事前准备好的玻璃瓶,借着巡视的机会把它们丢入垃圾桶。玻璃瓶爆炸后,他在后院触发了火灾警报,等院子里乱起来,他的同伙就可以进入展室取走玉牌,然后在他的掩护下躲进办公室,换上工作人员的衣服,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我想你的同伙本来就在这里工作,所以不会有任何人起疑。等到警方给案子定性,风声过去,你们就可以向保险公司申请赔偿。但有两件事我想不明白,得向你请教。”
“什么事……”严恒敏颤颤巍巍地问。
“你们为什么选择对这块玉牌下手?”雷涛举起帆布包,“如果玉牌的主人索赔,你们打算怎么应付?”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