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送玉牌来参展的珠宝行,它上过保险。”严恒敏眼神闪烁,“我也给展览上过保险。这样即使面临官司我们也不需要太担心。走调解程序慢慢和他们耗着对我们影响不大。博物馆的经营一直没有起色,我本来就想放弃了。”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选择这块玉牌。”
    “它的体积小,容易藏匿……”
    “别说笑话了,严先生。”雷涛揪住严恒敏的衣领,“如果只是为了索赔,你早就该把它毁了。看你刚才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是想把它带去见什么人。我猜是有人出钱雇你对它下手。你打算拿了买主的钱,再去讹诈保险公司,所以才不担心玉牌的主人提出索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严恒敏矢口否认。
    “我给你一点提示。”雷涛耐心地说,“倪皓这个名字有印象吧。”
    “从没听说过……”
    “没关系,见到警察之前你还有时间考虑。”雷涛推着严恒敏走出办公室。沉甸甸的帆布包坠在身边,他却觉得一身轻松。总算是扳回了一局,雷涛心想,虽然他一直想不出倪皓为什么要得到一整套屏风,但只要屏风凑不全,梅东元作为一个有价值的筹码,或许尚可保住性命。
    走出博物馆虚掩的后门,雷涛抬眼在一片黑暗中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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