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麻烦,就这么说定了。徐爷爷,您慢点走。”
送走老人家,王曼继续跑剩下的半圈。这次她收起十万个为什么,而是把徐爷爷的故事讲给杜奇和虞楠听。
“那顶帽子我带过,虽然看起来破,但真的超暖和。”
杜奇若有所思:“徐爷爷,他叫什么?”
“这我还真不清楚,怎么了?”
“我爷爷当年也参加过平津战役,他们团有个姓徐的山东士兵,在最后关头为他挡过子弹,这么多年爷爷一直在找他。”
人海茫茫又没有网络,甚至连个照片都没留下,想找一个人是何其艰难。
王曼没有经历过革命年代,无法这种理解微末之际、生死之间建立起来的情谊。但这并不妨碍她明白,此类情谊绝对宽广身后如大海。
“走,追上去问问他。”
沿着自行车轱辘印追上去,王曼直接问起来。老人家正正他那顶帽子,皱眉想很久:“名字太多年不用,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好像大概是叫徐庚。庚子年八国联军打进紫禁城,就是那个庚。这名字不好,一点都不好。”
杜奇摇摇头,告别老人家失望道:“我爷爷要找的那个人叫徐平。”
王曼劝道:“山东那么大,山东人那么多,前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