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水清正拉扯着靳文礼就见那边一片手电的亮光往这边快速移过来,知道是有人听见自己刚才那一声喊了。
“这不是水清吗,这、这是怎么回事儿?”五六名邻居走了过来,看了看满脸泪痕的叶水清,又看了看已经站起来的靳文礼,最后目光都落在了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人身上。
叶水清简单地将事情说了一遍,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妈的,把这孙子的手拿开,看看是谁,打死他都不为过!”有气性大的上去将就那人捂着脸的手掰开了。
“是前楼的孙明!”仔细辨认之后有人大声喊道。
“平时人模犯狗样儿的,以为自己住个楼房就了不起了,原来半夜不睡觉净干这德事儿,我去找人,咱们一块儿将他送派出所去!”
叶水清住的地方其实是有划分的,前街和胡同里住的都普通人家,后街住的都是条件好一些的,独门独院儿的水泥房,平时都大门紧锁,而东边儿小马路上紧邻煤厂则有一座小旱楼,凡是能住在后街和小楼里面的人都是让他们这些平民百姓羡慕不已的,这个孙明的父亲据说是个干部。
趁着那些人去找人的功夫儿,叶水清已经缓了过来,扫了眼应该是昏过去的孙明又抬头问靳文礼:“这么晚了,你出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