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也是起夜,那可真是巧了。
靳文礼伸手给叶水清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才说:“我压根儿就没走。”
“没走?什么没走?”叶水清听得直糊涂。
“我一直在你窗户底下坐着呢,一睁眼感觉你屋里灯亮了,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翻墙跑到你家前门儿一看门是虚掩的就知道你出来干嘛了,就赶紧跟了过来。”
叶水清眨着眼呆呆地又问:“你是说,从白天到现在你一直都在我窗户底下坐着?”
靳文礼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你还生我气呢,我回家也不好受,自己遭点罪心里能舒坦些,而且也能感觉离你近点儿。”
“你守在我窗户底下,我又不知道,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叶水清自己都为靳文礼不值。
“我也没想让你知道啊,就是罚我自己呗,你生气难过,我哪能逍遥自在。”
叶水清眼泪又流了出来,这人到底是聪明还是傻,为了自己至于这样吗!
清亮柔和的月光洒落在四周,叶水清与靳文礼两个人一哭一笑,默默无语地站在那儿对视着,旁边还躺着个血葫芦儿似的歹人,这情景温馨中透着怪异。
赶过来的人也都觉得挺奇怪,但还是以抓人为主,出了这样大的事每家都派了人过来,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