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谋划,到底是累……”楚浴染话未落,便晕了过去。
冷言诺当即上前去探楚浴染的呼吸,这下当真不是装的,呼吸轻弱,看了看那染血的衣袍,冷言诺一咬牙,去掀楚浴染的衣袍,之前本受了重伤,一连多日未换衣,以前见他哪一次不都是美得像个魔孽,而且之前逃跑时,又似乎牵动了伤口,她原本想问,可是到了石洞里,见他无异便也没再过问。
如今,当冷言诺直面楚浴染的伤口之时,灿亮的星眸里也是一暗,这个人,伤得这么重,伤口根本就没有包扎过,最外面的一层血渍干涸而阻住了血往外流,有些地方已经与衣裳连在了一处,原本精细结实的胸膛处不可谓不触目惊心。
冷言诺突然觉得眼睛一痛,他可以包扎,可以不来救她,不用守他,甚至于他在那房间里也可以包扎,可是他却没有,甚至于从没有喊过一声痛。
因为什么,因为自己防得太严,因为,自己即使在笑,即使在与他斗嘴都是保持着高度警惕,他也明白,这五日她从未真正的睡着,他知道,他没说,她明白,她也没说。
她知道,就算时间倒退过去,楚浴染若敢在她面前脱衣裳,她一定会一掌拍死他。
所以他忍着,忍着,忍着。
从南国城墙受伤那晚,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