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包扎,只是任血流一层阻一层,若不是方才的打斗撕扯开伤口,他没有晕过去,她永远都不会发现。
她一直刻意的避开他,不想与他产生交集,甚至讨厌他曾经对她的誓在必得,讨厌他曾经在那样的境地她在沈男的命与慕容晟睿的命之间作最艰难的取舍,让她心痛到无以覆加。
可是此刻,一切逃避的都已看清,他心思莫测,危险重重,然而却从未真正的伤害过自己,可是她却故意将他拒在三尺之外,其实他想要的或许从来不是那么多。
可是自己却永远都给予不了,既然给不了,又何必靠近,心只那么小,如何能容他人,就算此刻感动,却也只是感动。
“楚浴染你是个傻瓜。”冷言诺突然轻叹一声,又去把楚浴染的脉搏,衣袖一撩开,却从里面滚出方才她递交给楚浴染击碎青瓦的簪子。
冷言诺目光静了那么一静,认真的看着那暂子,须臾,她轻轻将那簪子在他的袖囊中放下。
一丝风自洞外拂过来,吹得微弱的火苗动了动,山洞里红光也同微闪,而微闪的红光中,冷言诺庆幸自己之前给楚浴染服用的药,以至于还没有发和一感染,也庆幸楚浴染捡得这壶酒,眼下正好,用这酒消毒。
待冷言诺给楚浴染包扎好,自己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