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裴毓只用了两年就几乎彻底清扫朝中乱局,以二十二之年站稳了脚跟,权倾朝野。
其二,楚氏皇裔代代聪明果决,可这一代貌似混进了奇怪的东西,出了个软包废物。
一场悲剧就这样阴差阳错酿成。
现如今,身穿着摄政王朝服的裴毓眉眼温存,正坐皇帝的龙榻旁轻声细语。知道的当然明白这是倒霉皇帝又在被佞臣胁迫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哄小情儿。
“魏贤是手握兵权的三朝老臣,他手下党羽却向来与我作对。如今他驾鹤西去,兵权虽然没有旁落,臣却忧心朝野动荡,怕是会殃及百姓……”
殃及百姓几个字触动了楚凤宸,她犹豫了一会儿,睁开了眼睛。
裴毓微微一笑,眼色越发柔和,他轻道:“臣,有一不情之请……”
有些人,做很大逆不道的时候,永远端着一派正人君子忠君爱国的贤臣脸。简直无耻。
……
摄政王裴毓在半个时辰之后才缓步迈出正晖宫宫门。在宫门口,他随身的随侍丁天已经已经等候良久,见他出门嘴角微微上扬却并没有多少言语,便默默跟上了。一盏茶后,他跟着摄政王上了回王府的马车,摄政王居然还是面色和悦,他不免多看了几眼,犹豫着迟迟没有开口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