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裴毓开了口。他道:“你想说什么?”
丁天迟疑道:“王爷,前几日教唆陛下出宫联络帝都巨贾断了魏贤盈私把他气死的几个大臣,属下已经查明,敢问王爷是想把他们移交司律府审一审,还是……”
裴毓眉目不惊,眸光落在马车外的月上,他淡道:“杀。”
“是,属下遵命。”丁天抱拳领命,却不急于走,又禀报了第二件事,“启禀王爷,方才属下在等候王爷之时,得线人密报,说是在魏贤老头的丧殿上看到了瞿将军。”
“瞿放?”裴毓低笑,撩开轿帘的手在月光下泛着森森的白。
月如勾。
丁天愣愣看着,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或许这朝中的人都以为摄政王是温文尔雅,钟灵毓秀之人,可是他是早年跟随他上过战场的少将,他这副模样……即使隔了那么多年,还是能让他毛骨悚然。他咽了一口口水,正打算询问下一步,却听见裴毓的声音。
他说:“明日把本王从西昭带回的藕花糕送到正晖宫去。”
丁天:“……”
裴毓低笑:“饿了一月,本王倒想看看她吃是不吃。”
……
太阳升起的时候,燕晗最年轻的皇帝楚凤宸换下了亵衣,在镜前为自己裹上轻薄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