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实话,郭阴二人,阴实不如郭矣!我在攻打铜马,被毁粮草时,阴家却是写信同我哭穷。我还未开口找他们要钱呢。八成,是觉得我会输吧。”
刘伯姬一时沉默,在这一点上,她对阴家也怨恨无比。
“郭况得了造纸新术,出了新纸,半夜便来寻我,只为最快告诉我这消息。他说要给我九分纯利充盈国库。”刘秀又道。
“九分纯利?”刘伯姬皱眉,“这郭况,怎么会如此?”
“他不傻,他是商人,还知道要一分利,他主动给我利,为的是他阿姐。”刘秀叹息,便将当年郭圣通出嫁之事,同河北郭家的情况一一告知刘伯姬。
“郭主苦矣。”刘伯姬落下泪来,“阿父早殁,当年阿母一人将我们兄妹抚养长大,为了不拖累你和哥哥,故意不治病,为的便是不延误我们。”
“郭主不如阿母。”刘秀叹息,“阿母不会教出郭况和通儿这样的孩子。”
“是不如,”刘伯姬在知道当年的种种和郭圣通跑到真定朝堂上的大闹后叹息道,“只,郭主也不容易。她已很了不起了,毕竟世上有几个阿母?”
“对了兄长,那佛教之事?”刘伯姬道,“大姐如今甚信,竟已开始茹素。”
“竹若大师乃大神通之人,你看他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