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这些,无有不灵。”刘秀道,“另则,我曾许诺要将佛教为他发扬光大,让他在雒阳城中讲经传道。这佛家教义十分奥妙。讲求前世今生,想来,若能发扬光大,世上定会少很多暴民。”
    刘伯姬细细一想,感叹:“是啊,佛教所谓因果,所谓向善,若人人都信,谁还作恶?”
    “说来我也该抽空会会竹若大师了。”刘秀叹息。
    “兄长,竹若大师曾言,郭氏是被小人所害,那小人……”
    “还用查?”刘秀冷笑,“郭氏出事,谁获利最大?”
    “兄长是说……”刘伯姬一阵沉默,“若不是呢?”
    刘秀冷笑:“你道我为何要封郭况为候?为何要将新纸之事交给郭家?为何一直冷落阴家?郭况虽然憨笨,却从不会行小人之事。阴家呢?阴家君子,害死无辜商人。此是你与大姐亲眼见得,并非谣传吧。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不敢用,而郭况不同。若他不变,我会重用,无关南北利益。只因此人不用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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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圣通果如之前所言,问刘秀要了圣旨将认领遗物之事交给了湖阳长公主刘黄。
    刘秀从郭圣通简单的叙述中想到了更多的东西。他立刻将这历次战役中士兵遗物和遗骨收拢来。同小长安之战的遗物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