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看到,还是有些震惊。
又或者,其实她不愿意去相信。
手臂上有很多的擦伤,白潜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帮她擦拭。酒精棉擦过伤口的时候,一种微微的酸痛侵入皮肤,禾蓝的心也有点酸酸的,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消过毒后,他给她缠了绷带,一圈一圈,缠地很细致。手上好了以后,抓住了她的腿。禾蓝差点惊叫,想缩回来,“不用了。”她捂紧了自己的裙子,想起自己的底裤已经被撕了。里面不着寸屡,凉凉的,让她莫名地心慌,几乎不能在他面前抬起头来。
白潜冷淡地看着她。
在他这样的目光里,禾蓝几乎不能自容。只觉得覆在自己小腿上的那只手仿佛带着热度,要把她灼烧殆尽。
她就那么把腿乖乖伸了出去。不知为何,心虚地认为今天自己做错了什么。
腿上的伤不是那么明显,他却处理了半个多小时。从头到尾,白潜都没有再说一句呵责她的话,禾蓝心里却很不舒服,仿佛被什么蛰了一下。
“三天内不要碰水。”
他提了药箱就要出门,禾蓝忙拉住他的衣角,“……阿潜……”
白潜顿了一下,才缓缓回过头来。他的目光有了她看不懂的沉默,禾蓝抓紧了衣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