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灵书吧!”
看出这回她是真的气了,玢儿心头也惶惶然起来,声音也跟着软下去,捉着她的袖袍央求道,“主子您别气了,方才是奴婢失言了,您要打要骂都行,可千万不能让奴婢离开您。”说着鼻头一酸,眼眶里头便盈上了晶莹,可怜巴巴地哽咽说,“奴婢都跟了您这么多年了……”
陆妍笙的耳根子软,见玢儿通红着眼眶,心头不由想起上一世她为自己吃的那些苦,语气也不禁轻柔几分,有些无奈道,“念你是初犯,姑且饶了你。”
玢儿顿时破涕为笑,扶着她就要往寝殿走,半道上却又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惊乍乍道,“对了娘娘,严厂公说是有正事儿要跟您说,这会儿怕是还没走呢。”
一听到那个名字她就来气,闻言,妍笙冷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说,“正事儿?他能有什么正事儿?他爱等就让他等吧。别忘了,我是主子,他是奴才!”说完就要径自往寝殿走,走了几步却又停下来,心中觉得有些不妥。毕竟严烨在紫禁城里举足轻重,若是这样明目张胆地得罪他,依着那人狭小的气量指不定怎么报复自己和沛国府,不能逞一时之快。
因又皱着眉说,“算了,还是去见见吧。”接着便一把扶过玢儿的手朝正殿走过去。
将将跨过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