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光。
他太过诱人,浑身都有致命的吸引力,若她不曾历经过上一世的切肤之痛,恐怕也无法抗拒如他这样的男人吧。即使知道他不过是个内监。
陆妍笙只觉心烦不已,这样的无力感着实令人难堪——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上一世的悲剧重演么?这样的烦恼令人不愿面对,她再次倒头睡了过去,带着些想要逃避的懦弱。
玢儿见她又睡过去,只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因轻手轻脚地起身,端起托案打起珠帘退了出去。
甲板上的灯火有些暗淡,她旋身的刹那被吓了一跳,定睛看时才稍稍缓过神。那方的暗影处原来立着一个人,看那身量应当极高,身形挺拔,背光而立,教人看不清样貌。
玢儿正疑惑,却听见那男人的声音传过来,“娘娘还是不用膳么?”那音色说不出的冷冽,是只有翡翠相撞才能迸射出的流丽,音调略低沉,却又夹杂无奈的叹息。
她这才认出这人是何人,连忙捧着托案给他施礼,回他的话道,“厂公。主子用不下饭菜,只说有心事。”
严烨低低喟叹一声,挥退了玢儿。
那日夜里他唐突了她,竟让她这样难受么?他拿捏人的心思一贯狠准,却在她这里栽了跟头。她同旁的一切人都不同,轻易一个眼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