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她紧紧地压在身冂下。
身冂下冰冷的身体,却让他无比的心安。
能看着她在怀里跟他使小心眼,闹别扭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当然不是反悔,只是你和我做着那种事,难道不觉得对不住在家里等你的未婚妻?”
如故没忘了,他还有一个白族的未婚妻,心里各种憋气。
他让她不痛快,她也不能让他舒心。
“呃?”
殇王漫不经心,不管是谁都能听出那声‘呃’不过是随意应付,手在抚上她的腰,挑逗地游走。
如故按住在她腰间不老实的手,“你该不会不认识白族长老的女儿玉女?”
“认识怎么了?”他手被她压着不能动,就低头下来,轻吻向她的耳侧,温热柔冂软的呼吸拂在她耳边,搔得她耳根丝丝发痒。
“殇王该不会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门亲事?”如故偏开头避开,有些咬牙切齿。
她和他拜堂的时候只有两个月大,而且当时是为了活命,才娶她这个‘命硬’克夫的妻子,他现在不肯承认这门亲事,她无话可说。
而且她在二十一世纪呆过那么多年,虽然整天都在训练,但接触的终究是现代人的生活理念,婚姻自由,并不认为可以用那没有自主权的亲事来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