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他。
他怎么对他那未婚妻,她不关心,但他如果已经另外订下亲事,就不该再招惹她,不该对她为所欲为百般亲近,完全没有避忌。
她不是可以任人玩弄的对象。
她需要取暖,需要活命,而他可以让她活命,她在认为自己可能死掉的时候,最先想到的是他。
虽然为了取暖和他胡搅蛮缠,但想到他另外有人,心里仍不知是什么滋味。
“你介意?”他微微起身,手撑了头看她。
“我当然不介意。”承认了介意,那赌约就输了一半。
“不介意,你扯那些不相干的做什么?”
“不相干?”如故的脸冷了下来,“如果你的未婚妻都是不相干的,那么什么才是与你相干的?”
“你说呢?”
“殇王的心,如故揣摩不到,也不想揣摩。”如故冷笑。
他手指轻抚过她气得发白的小脸,最后落在她的唇上来回轻拭,“小的时候那么乖巧,长大了,竟这般伶牙俐齿。”
如故打开他的手,“好过某人,小的时候尊老爱幼,温柔懂事,长大了却连良心都喂了狗。”
他不怒反笑,“是喂了只小白眼狼。”声音温柔得如同他儿时哄她的时候。
如故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