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到底什么原因,她说不上来,直觉和昨晚发生的事有关。
虽然她不知道,昨晚房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有种不祥之感挥之不去。
如故细看三顺微微发白的脸,知道是自己刚才露出了什么神色,吓到了三顺,微微一笑,“在担心云末?”
三顺吃了一惊,脸色变了变,她没想到如故会这么敏感,“奴婢……”
“他是人精,我死了,他也死不了,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三顺吓得膝盖一弯,跪了下去,“奴婢不敢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
如故淡淡一笑,三顺一家是随云末从越国来的,和云末交情非同一般,云末又是极会为人处事的,三顺心里向着云末也不足为奇。
“随便说说罢了,有什么好怕的,起来吧。”
三顺心里七上八下的起了身,“早膳已经送来了。”
如故点头,起身穿衣。
早饭才吃到一半,外头吵闹起来。
三顺偷看了淡定用膳的如故一眼,忙出去打探,没一会儿功夫就转了回来。
神色紧张,“郡主,国师亲自来了。”
今天提审,如果有人放水,今天是金竹路上逃跑的好机会。
国师守了这么多天,没发现金竹离开,自然会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