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故想放走金竹,一定会挑今天去衙门的路上。
所以,一定会派人到这里接人,绝不会给如故一点放水的机会。
如故嗯了一声,仍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饭。
三顺见如故这样,猜不透如故要做什么?
总不会是破罐子破摔吧?
金竹根本不在移宫,现在国师亲自来了,如果见不着人,不会离开,等他发现金竹被送走,那如故真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了。
三顺见如故不动,慢慢后退。
她想偷偷地溜出去,把实情告诉越皇。
越皇是爱惜这个女儿的,绝不会任由国师欺负。
国师固然嚣张,但对皇上还得顾忌三分。
事到如今,恐怕只有皇上能救得了郡主。
“三顺。”如故突然轻声开口。
三顺吓了一跳,“奴婢在。”
“再是有事,也不能不让人吃饭吧?”如故冷声抱怨。
三顺张口结舌,这时候亏她还能吃得下饭。
外头有人进来催,“国师问郡主,什么时候能让疑犯上路?”
三顺暗暗着急,但见如故没有明确指示,快步走到门边小声道:“我们郡主正在用膳。”
“可是今天是提审的日子,怕误了时辰。”来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