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只能在山口徘徊。
这时候,她总是会遇见被父亲揍了躲到山里练功的止烨。
有一回,她哭得厉害,他就编了个花环,说,“如果你不哭,我就把这花环送你。”
她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就收了声。
他笑着把花环戴在她头上,说,“这花环有法力,你戴着她,很快你哥哥就会回来了。”
果然,没一会儿功夫,就远远地看见小郎的身影向山口走来。
她开心地跑过去,扑进小郎怀里。
小郎抱起她,视线落在她头上的花环上,“哪来的花环?”
“是止烨哥哥编的。”她这才想起止烨,回头,却不见了止烨的人影。
小郎不再问什么,抹去她脸上干了的泪痕,抱着她回走。
如故慢慢吸了口气,记忆在慢慢地恢复,可是恢复的越多,小郎的身影在记忆中出现的也越多。
越是想忘,却越是忘不了。
“丫头,你最近为什么总是穿红衣了?”
“怎么?不好看?”
“好看。”止烨笑了,他喜欢穿红衣的她,就像他的血化成的蝶,“只是你以前总是白衣,有些奇怪。”
“你也知道,我小的时候,我们家全靠小郎打柴换粮为生,很穷,买不起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