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漂亮亮的布料做衣服,只能买没有染过的色的麻布做衣裳。没染过的麻布黄黄旧旧,又粗糙,就算再洗得干净,穿在身上也显得脏。小郎喜欢干净,所以就用一种草汁把麻布漂白,而漂过的麻布会软,穿在身上不会扎人。”
“后来,我病‘死’了,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没了记忆,但对白色却有着种本能的执着,我想,我以前一定常穿白衣,希望能记起更多的事情,于是总穿着白衣,穿来穿去,也就穿成了习惯。除非执行特殊任何的时候,非白衣不可。”
止烨嘴角的笑慢慢淡去,有种酸不溜秋的东西在心河里漾来漾去,满心不是滋味。
“那最近为什么不再穿白衣了?”
“因为我觉得白衣,只是我刻意养出来的习惯,其实并不适合我,所以不再穿了。”
如故起身,在他面前转了一圈,裙摆随风轻扬,如同山中的仙子,“我穿红色,是不是更漂亮?”
止烨看着她,竟难得的少话,看了一阵,竟没说一个字,又低了头编花环。
如故以为他也觉得自己就该穿白衣,有些愤愤的道:“习惯虽然省事,但我觉得,有些时候,还是该有些自我才好。”
这些日子,她隐隐有些奇怪的梦境片断。
她本是开在三界处的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