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生怕解释的不够清楚。
南珍已经明白,这家伙用两个碗将滚水晾凉。
她喝了一大口,不着任何护肤品的脸上可以看见细细的毛孔。
则冬就着她喝剩的一口喝干,觉得不够,再去倒了点。
南珍将则冬的衣服拧干挂上,说要下去一趟。
可则冬却拦着她不放。
“我下去办事!”南珍说。
但则冬说什么都不让,堵在门口。
南珍只好在沙发上找了个地方窝着,两个人的手机都葬身火海,他不知从哪里翻出阿宝没用完的纸笔,写到:“等衣服干了我陪你一起去。”
南珍说:“我就下楼配个钥匙。”
则冬:“等等我陪你一起去。”
南珍问他:“原来你也会怕啊?”
则冬点点头。
他担心她。
“你怕吗?”他问。
南珍点点头,“很怕。”
则冬还想在纸上写点什么,就听南珍说:“我怕你被烧死在里面。”
他的笔顿住了,在白纸上留下一个实心点。
南珍拿过他的笔纸,写到:“你做了什么梦?我喊你的时候你知不知道?”
则冬:“我知道,但是醒不过来。”
他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