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要走。
“诶,别走啊,”林密伸出手,刚刚好挡住了刘思思的去路,“你忘了么,今天可是你‘值日’。”
刘思思拽着书包的手猛地紧了紧,她抬起头,墙上日历的数字晃得有些刺眼。
“我今天真的想回家……”几乎是哀求,刘思思极为不安地踱着步子,眼泪早已在眼眶打起转来,“林密,求你了……”
林密偏过头,一脸好笑地看着面前人,笑了,“我们是朋友嘛,当然不会不行,只不过……”
“我……”刘思思自然知道她要什么,摸了摸左口袋,然后极为不舍地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二十块钱,“这是这个星期的全部了……等下个星期我妈给我钱了,一定,一定再给你。”
刘思思说得诚恳,要不是人多,她甚至连向林密跪下的心都有。
“行吧,”林密不算是好说话的人,只不过,今天上午忽然来的两个警察多少也让她有些心不在焉,猛地抢过刘思思手里拽住的纸币,便扭头朝门口走去,“要是下星期还给不出钱的话,可是按说好的规矩,在找到新‘值日生’之前,你可要连续工作一个月哦。”
明明是威胁,却被少女用那样轻飘飘的语气呼之欲出,在旁人听起来,更多了些极为怪异的鬼魅。
刘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