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吟着泪水点点头,望着林密渐行渐远的身影,瞬然瘫倒在座位上。
夜渐渐黑了,林密揉了揉绑得生疼的手腕,忽然懊悔起来。
真是笨,今天出了这么多事,她怎么还这么“好心”替刘思思当班,分明是没事找罪受。
窗外的街灯渐渐亮了起来,林密赤着身子,直觉得一阵恶寒。
而正是想着,门外就传来了男人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亦步亦趋地,是叫人恐惧的斩钉截铁。
“怎么,刘思思呢?”
除了面具的男人,脸上的愠怒一览无遗,他垂下眼,左手轻轻抚摸过手上的糙绳,嗓音低沉而沙哑。
“她……她说……不,不舒服,想要回家休息。”林密微微颤颤地答着,只怕说错了一个字,男人手上的绳鞭就会噼噼啪啪地落下。
“不舒服?”男人抬起头,饶有兴致地盯着林密,一双眸子宛若蛇蟒,“真是好理由……好理由!”
话音未落,林密只觉得眼前一花,不过几秒的功夫,胸前就落下了一道新鲜的血痕。
好疼。
林密咬着牙,绑在身后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我倒是没想到你和刘思思还是什么好姐妹?”男人咬牙切齿地补了一句,手一挥,又是生生一鞭。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