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肚子里是不是自己种的?”
大概是意识到刘大水话里的肮脏*淫*秽,阮绣花鼓足勇气上前拽了拽,眼里满满是哀求。
说到底,阮绣花还是个母亲,她也不想因为家里的事搞得儿子丢了工作。
只不过,有些事情,却不其然。
刘大水几分厌恶地看了一眼阮绣花,甩手就是一个耳光,“啪”地一声,打得毫不犹豫。
阮绣花本来就年纪大了,哪里还挨得起丈夫这般下手,一个踉跄,又是站稳,“嗝愣”一下,头就在收银台边上的桌角撞出了个血口子。
“诶,大爷,你不能打人啊。”楼夕说着就要去扶阮绣花,谁料刘大水誓不甘休,竟是伸手想带着楼夕一起打。
只是,还未出手,便被一双更有力的大手擒了住。刘大水回过头,恶狠狠地看着江炎,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
“我劝你还是不要得寸进尺,”江炎死死地扣制住刘大水的张牙舞爪,冷冰冰地补了一句,“否则,我有权向你追究刑事责任。”
“我呸,”刘大水张口吐了一地的唾沫,一幅乡里流氓模样,“你他妈别欺负老子没读过书,你们又不是警察,凭什么在我家多管闲事。我他妈还就在家打老婆,怎么着了。我告你,你个兔崽子别没大没小,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