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权告你什么‘扰民’。”
江炎一脸鄙夷地看着刘大水,明明就看着跳梁小丑的不屑,单手擒人,而后不急不缓地,从口袋里掏出准备许久的警员证。
“不好意思,我还就是个警察,”甩手间,彻骨透凉的手铐就上了刘大水的腕子,江炎放了手,拽出椅子一抬脚,刘大水就和木偶般,听听话话地跌坐了下来,“现在控告你故意伤人且袭警,将依法处理。”
流氓和地头蛇这一类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恃强凌弱。而此刻的刘大水,刚好满足了上述人种的全部定义。
看过警员证又被上了手铐的老头子忽然就没了刚才嚣张凌人的气势,偏偏头耷拉着脑袋,一幅打了败仗的模样。
倒是破了头的阮绣花,本就受了惊吓,这一来,更是六神无主起来,晃晃悠悠地站起身,阮绣花忧心忡忡地看着丈夫,又紧紧拽了拽一旁扶着自己的楼夕。
“姑……姑娘……你说……我老头子……还不是,真的会……”
“没,就吓吓他,以后就不会打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