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的事,徐晋年等人未必就想不到,徐晋年如今又做了锦衣卫的指挥使,多的是想奉承讨好他的人,偏他在锦衣卫又树敌颇多,就怕他还没与施指挥使搭上话呢,徐晋年已经知道了,届时治他一个私通人犯之罪还是次要的,关键以后再不让他与施指挥使打照面就糟了。
倒不如顺水推舟的被关进诏狱,一来可以令那些素日忌恨他的同僚不再将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二来可以令徐晋年等人放松警惕,出其不意的打其一个措手不及,三来也能有更多与施指挥使接触的机会,——他在诏狱经营那么久,就算如今以人犯的身份进去,想做到一些在旁人看来绝不可能的事,亦是易如反掌的。
果然不出所料,他被关进诏狱以后,素日紧盯着他不放的那些目光立刻锐减,又因上头只是传话将他关进诏狱,并没有给他定罪或是传令对他用刑,他在诏狱里的日子反倒很是清闲惬意,只除了时刻挂着陆明萱,不知道她和她腹中的孩子如今怎么样了以外。
至于施指挥使那里,也不出所料早被徐晋年安排了重兵把守,但这难不倒他,徐晋年安排的人再精明强干,总要吃饭总要睡觉总要出恭,那便是他的机会。
申时左右,他在自己在诏狱不为旁人所知的心腹的协助下,顺利与施指挥使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