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地睡到早上。当听到父子俩熟悉的脚步声从门外经过,她终于松了口气。
送完白宇南上学,接下去的时间又是漫长的对峙。她在病房内接受护士的检查,白屹东在门外打手提、接电话。
今天可能是碰到了棘手问题,白屹东压抑的声音比平时响了三分:“啰嗦什么,叫你怎么做就照着做!我自个儿的公司,我还不能做主了?对,一切后果我负责!”
过了会儿,又开始冷笑:“行啊,那就对着砸!看谁死在前头!”
一个“死”字咬得寒气森森,如许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趁着护士出去的时候,偷偷往门外瞟了眼。看到白屹东紧皱眉头,对着手提思索。
似乎是察觉到什么,他猛地抬头,却只看到紧闭的房门。他自嘲地笑了笑,继续在如海的内部资料上查找。就算是商老爷子亲自□□过的人,也不可能不出任何纰漏。而老爷子要从端阳获取资金,也一定会留下痕迹。
只要找到一条,就够了。
下午四点,病房里来了位特殊的访客——白竞光。
白屹东知道三叔应该早从各方面得了消息,忍到今天才干预,已经给足了面子。但他半点也不轻松,因为既然白竞光会亲自过来,便是势在必得。
可他注定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