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流动仿佛快起来,换气的间隔,谭如意睁眼看着沈自酌,看到他眼中极为灼烈的光芒。
静了一瞬,沈自酌忽搂着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谭如意脚下悬空,全身力量都挂在沈自酌身上。不断地后退,直到她的背抵上了沙发的靠背。
沈自酌静静看了她一眼,再次凑上前去。
这么紧要的时刻,谭如意忽觉得鼻子有些痒,立即推开了沈自酌,捂嘴侧身打了一个喷嚏。
刚刚消停下来,又打了一个喷嚏。
沈自酌抽了几张纸巾塞进她手里,谭如意擤了擤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
“是不是感冒了?”
“不会的,我身体很好的,已经大半年没感冒过了。”刚说完这句,又打了一个喷嚏。
有些句子确实不要轻易说出口,譬如“大半年没感冒了”,譬如“这工作我已经完成百分之八十,马上就要成功了”,再譬如,“干完这最后一票,我们就回家结婚。”
好好的一个周末,谭如意陪伴着纸巾度过了。沈自酌不让她吃药,说是感冒本就是“不治之症”,吃不吃药都要一个星期才能痊愈。他从网上搜索了方法,给她熬了一锅姜汤,酽酽热热的时候,逼着她一口喝干。
谭如意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