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仪四方。”
“可终归有什么用?”夏刺史穷追不舍地问,因年长,且听不得一众后生好高骛远,于是不得不语重心长地道:“好大喜功,并非长盛不衰之相。几位都不是寻常人家子弟,更该脚踏实地才是。倘若扩大疆域,令皇上好武,则是天下黎民一大浩劫。”
甘从汝望了望夏刺史,又与秦天佑对视一笑,笑道:“岳父,我们自然知道有多大力气就干多大的事,只是,倘若那疆域描画得十分广阔,瞧着不也是一桩振奋人心的事么?”
夏刺史一头雾水,但眼瞅着秦天佑、项漱郎、项二郎纷纷点头,一时间反倒疑心自己食古不化,须臾,又摇头叹道:“左右那地方不能落到咱们手上,又何必画了叫子民当真以为本朝疆域广阔无边继而生出狂妄自大的心思?”
甘从汝摇了摇头,待要细细说给夏刺史听,一时词穷,于是推了推项漱郎,笑道:“你这前皇帝来给我岳丈说一说是什么道理。”
闻言,夏刺史便很是恭敬地望向项漱郎。
项漱郎摇头微微一笑,鲜少流露出帝王霸气的他望着南方,轻笑道:“夏大人可曾听说过愚公移山的故事?虽我不曾占了那地,但子子孙孙无穷尽也,有了母皇封赐,便是日后母皇不在,我等后世子孙持母皇圣旨前去招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