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土地也是名正言顺。”一时间想起朝代更迭,不觉略有些神伤,念起夏刺史说中原并不太平,又觉女皇之后,怕是中原江山易主也未可知,于是又很是悲怆地道,“便是中原江山易主,我等后世子孙携女皇圣旨,也可自称以中原皇朝为尊,向中原新朝新皇恳请援兵——只要不狂妄无知称王称帝,便永是中原皇廷臣子,想有前朝偌大江山疆域图在,新朝新皇迫于百姓朝臣非议,必不甘承认本朝疆域逊于前朝,必会承认那片有名无实的疆域,不然,天下万民眼中,便是一代不如一代,新皇丢了偌大大好山河。多多少少,新皇会给与些钱粮器械援助;亦或者,在天南之南无立足之地时,后世子孙携部众回归中原皇朝,料想那新朝新皇为彰显皇恩浩荡,也不肯弃之不理,也显得咱们子孙虽身在他乡,依旧心怀中土,不远万里投奔,岂有不收之道理?”
甘从汝点了点头,附和道:“正是正是,当皇帝的哪个不好面子?管他谁家做皇帝,只管以中原为尊,便可保子孙无忧,向前一步,永远是中原天朝臣子——有靠山,向后一步,把那不是嗟来之食的风骨丢弃,归顺而来,总饿不死。”
“……难为漱郎你这样看得开。”项二郎眼皮子跳个不停,虽对女皇多有微词,但到底是他项氏江山,如今听项漱郎一